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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44章 為我所用吧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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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44章 為我所用吧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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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聽別人說, 他對幼女有不正常的偏好。”中原中也雙手插兜,撇開臉,除卻尚且稚嫩的樣貌, 真是一副酷哥樣。

啊……

玩家呆呆地看著中原中也, 實際上玩家只是在放空自己。

回、回檔了!

買斷制的游戲也會崩嗎?

“餵, 你這家夥……到底有沒有在聽我說話啊。”明顯能看出眼前人的心不在焉,中原中也皺著眉問道。

“是是, 知道了。”玩家敷衍地回應,轉身走進診所, 還沒忘沖他擺擺手, “再見啦, 中原君。”

“哈啊?!”

中原中也反應過來, 聲線難以置信地飆高:“知道我的名字, 還裝作不認識的樣子, 是在故意耍我嗎?!”

中原中也欲做要追上去, 向前兩步又遲疑地停住步伐,小聲地“嘁”了一聲,抓了下亮眼的頭發, 沒說什麽,轉身離開了。

“喬喬?”愛麗絲拿著畫筆,歪著頭疑惑的說。

而玩家像沒聽見一樣,一陣風似的往診室跑, 推開似乎對玩家到來目露意外的森鷗外, 玩家也沒空分出精神去管他,把「消毒液」像向死者敬酒一樣往患者身上一撒, 十指間夾著「創口貼」, 動作快出了殘影。

“嗚嗚、唔!”傷勢恢覆了大半, 擁有了創口貼拼接外觀的患者掙紮著說著什麽,也許是在感謝玩家吧。

哈哈,助人為樂乃快樂之本!

玩家利落轉身,朝著森鷗外帥氣亮相:“呵,膜拜本王吧,雜修!”

森鷗外看著玩家用消毒液和創口貼救人的庸醫行為,只是冷靜地伸手指了指:“喬伊小姐,你把他的嘴巴和鼻子也給粘上了。”

“……”玩家沈默著伸手沾了點血往臉上一抹,表情灰敗轉身,“讓你看到真正的小醜實在抱歉,我馬上就會離開。”

森鷗外自然不會讓氣氛冷凝,配合著玩家的玩鬧。

玩家興致勃勃地又說了一遍已經重覆了一次的對話,在愛麗絲每次說出熟悉的對話,玩家的眼睛就亮一點。

直把愛麗絲盯得後背發涼,炸毛地問玩家到底在看什麽。

“嗯……真想知道嗎?”玩家試探性地問了一句,就一轉身,臉上掛著深不可測的笑容,把森鷗外說過的話帶著強烈的個人特征念了一遍。

又突然地,跳到另一邊,讓聲音變成細細的女聲,這是在學愛麗絲的語氣。

“……”

森鷗外低低地笑出聲,只是怎麽聽都讓人背後生寒。

“喬伊小姐,這是什麽意思呢?”

玩家歪頭:“什麽意思?大概的意思就是個大概意思吧。”愛麗絲想知道,玩家就說了啊。

“啊……去買街尾那家店的甜品吧,愛麗絲不是也想吃嗎?”玩家對著一大一小說道,活動了下手腕,語氣盎然,“十五分鐘內不要回來哦。”

[您結束了一場戰鬥,「運動」+15、「敏捷」+21、「意志」+5!]

[拾取*39455「日元」!]

……

“喬喬,剛才還去買了手套嗎?”愛麗絲舔著手裏的冰淇淋,狀似無意地問。

支開他們兩個,絕對不是那麽簡單,清澈的藍眸在玩家的風衣上停頓,暗紅色的血跡在黑色的布料上不仔細看的話,瞧不出來。

“哦,這個啊?感覺蠻好看的,而且顏色很配我的衣服。”玩家往上提了下純黑色鏤空的蕾絲手套,清完小怪,玩家鬼使神差地走進了服飾店,還買了一雙皮質的手套,可以換著戴。

“愛麗絲,你覺得好看嗎?”玩家朝愛麗絲伸出手,十指張開,展示手套上精細的花紋。

手型並不算普遍意義上的纖細柔美,指節修長勻稱,看著就能想象出有力的扣住扳機,或是敵人的咽喉時,是怎樣的力量感。

“哼,勉勉強強吧。”愛麗絲語氣很不情願,但最終還是給出一個普通的回覆。

玩家這次仍然遇見了太宰治,少年遮住一只眼睛,身上那種厭世的氣息,如同和整個世界脫離開一樣,簡直太吸引玩家了。

這才是將中二貫徹到人生的強者啊!

[羨慕的眼神jpg.]

玩家一直想改裝港口黑手黨單調的服裝,統一在風衣印上“夜露死苦”的文字,這穿出去多有面子,閑雜人等看見以後不得被這種整齊的氣勢震懾的退避三舍?

可惜玩家的提議被港口黑手黨內部多票否決,他們都沒有審美的嗎?!

玩家搖搖頭,對未來的部下們很失望。

幸好,少部分支持玩家提議的成員對【港口黑手黨】的[忠誠值]上升了一截。

玩家對太宰治表現得越熱情,太宰治則更避之不及,唯恐被玩家找到似的,因為太宰治沒有加入港口的勢力,玩家沒辦法在[首領模擬器]確認【太宰治】的位置。

“居然因為這種顯而易見的小事……”玩家適時地遞過零食,江戶川亂步不滿的聲音立刻小了下去,他一把將薯片藏在披風下,還四下警惕地張望,沒看見銀發男人的身影後才放心地癱倒在轉椅上。

“嗯……不過可用的信息太少啦,”什麽‘酷炫邪王真眼大人’、‘漆黑意志繼承者’根本不能當做線索嘛,不過江戶川亂步還是勉為其難的指點了玩家一下,“停止去追著他的行為就好啦,這麽簡單都看不出來,真是無可救藥的笨蛋!”

貓這種生物,如果追著黏著接近。反而會讓它看穿意圖,敏捷地逃到角落再也找不到,但是如果你不去理它……

貓可是好奇心很強的家夥啊。

而且……

江戶川亂步眼神一偏,那個笨蛋還沒察覺出任何異樣,獻寶似的把辦公桌上都堆滿了零食甜點。

說那個黑發的少年像是沒在世界上創造任何羈絆,完全不清楚自己才是那個奇怪的人啊。

“喔,好的?”玩家沒聽明白,但是江戶川亂步這麽說了,信任那些聰明人就好了!

果然,如江戶川亂步所說的那樣,玩家過了幾天再次見到了太宰治,雖然看起來更像是一個巧合。

不過玩家幾乎每天都會從這裏路過幾次,從來沒見過太宰治的身影。

站在河邊躍躍欲試的熟悉背影,玩家眼神一淩,居然在玩家的領地尋短見。

玩家從附近的樹上撿到根麻繩,折成一個圓圈,像西部牛仔一樣將套索拋出去,正套中太宰治的脖子,玩家生怕拉不住他,背過身卯足了勁往前跑。

“……”太宰治被巨力拽得猛地踉蹌,別說跳河了,站穩都是件難事,呼吸困難,脖頸處緊緊被束縛住,缺氧的眩暈感,眼前陣陣發黑,他勉強用手隔開麻繩和脖子的距離。

這種死法可不在他的預想中啊。

“太宰君,沒事吧?”玩家松開手,連忙問道。

造成他現在狀況的家夥居然還一臉正直地如此問他……

結果一點長進都沒有嗎,還是這樣眼巴巴地湊上來,根本不懂別人眼色。

“沒事哦,只不過差點去了趟地獄而已。”他輕飄飄地說著,脖頸被勒住導致嗓音有些沙啞。

“那就好!”玩家也註意到對方蒼白的膚色上顯眼的兩條深淺不一的勒痕,拿出「創口貼」遞過去,“太宰君,太不小心了,怎麽把自己弄得這麽狼狽啊。”

“……呵呵,是嗎?”太宰治語氣難辨,倒沒有拒絕玩家的東西,畢竟他也對這種被他觸碰不會消失的造物很是好奇啊……

在太宰治接過「創口貼」的瞬間,玩家收回了手,無意間錯開了可能會接觸到對方皮膚的可能。

太宰治若有所思垂下手,是錯覺嗎?

“被人勒死比起上吊這種死法,更沒有美感,感謝喬伊小姐幫助我體會了一下。”太宰治臉上浮現出虛幻的笑容,“真是可怕啊,隨時會人首分離的感覺。”然而平靜的語氣裏聽不出絲毫的怯意。

玩家思考了一下回答:“沒關系,只剩一個頭應該也能活著的吧?”

回憶起那個危險又充溢著讓人臣服的金發男人,簡直是玩家游戲生涯裏的噩夢。

“呵呵呵……”太宰治輕笑出聲。

之前別說聊天,太宰治的人影都見不到,玩家認為這是巨大的進展,於是緊緊跟在往河邊走的太宰治身後。

“剛才忘了問,太宰君站在橋邊是想要跳河嗎?”玩家問道。

“沒錯哦!”太宰治情緒變化的很快,一會兒陰郁,又在別人固定對他的印象時變得捉摸不透,現在他又一副活力滿滿的模樣,如果無視他說的話,完全是一個熱愛生活的少年。

“死亡,多麽美好神聖的詞語!”他誇張地擡高雙手,“能夠從虛假的世界醒來的唯一方法,說到底,人為什麽要執著活下去呢?”憎恨與厭惡,處處算計的怪圈,每個人都被卷進無形的漩渦裏。

“因為沒有必須去死的理由,就這樣活下去了啊……”

玩家幾乎立刻就想到了幾百個為什麽而活的理由,在春天去看從未融的雪層中破土而出的嫩芽,頂著夏季的燥熱,在潺潺的小溪裏撈魚或是什麽也不做,只是和朋友互相潑水打鬧。

踩在被蕭瑟秋風吹過變得脆脆的落葉上,聽著發出細細的響聲。

冬天可以堆雪人,滾在雪地裏,張開雙手劃拉,地上就會出現一個天使的形狀。

玩家的這些想法在對上那雙空無的鳶色眼眸時,就怎樣也說不出口了。

玩家想,也許玩家知道為什麽樹上會很巧的有一條長度合適的麻繩了。

玩家不大的腦袋裏只夠她記住那些幸福的、開心的記憶,但這無異於和失眠的人說“睡著很簡單的啊,閉上眼睛就好了”。

這種回答阻止不了太宰治……

玩家苦思冥想,語氣艱難:“嗯……因為,因為死亡這種一生僅有一次的機會,應該在最盛大的時刻,以讓所有人難忘的方式去實施。”說到最後,玩家的話越來越順,怕他不信,還認真地點點頭。

“哈,不錯的提議~” 太宰治對玩家的答案失去興趣般的,隨意地揮揮手,“我會在體驗過其他的死法後認真考慮的。”

太宰治想要隱瞞自己的情緒時,真真假假,以為窺見他真實的想法,實際上只是更深一層的偽裝罷了。

而這句話怎麽聽都像是已經懶得敷衍的搪塞。

“不要做多餘的事情哦。”太宰治沖玩家擡了下手,漂亮的眼睛因為浮現出的笑意而瞇起,“總是像小狗一樣粘人,是會被討厭的哦。”

連語氣都是沒什麽重量的,似乎只是隨口一說,的確讓玩家止住了想要跟上去的動作。

玩家在河岸上看著他的背影一點點沈入河底,沒有掙紮,安詳的順著河流而下。

落日的餘暉照在玩家的臉上,玩家被晃得眨了下眼,她下去把陷入昏迷的少年撈了起來,黑發粘在他的臉上,但是他的表情卻是放松的。

玩家為他按出了肚子裏的水後離開了,太宰治眼皮顫了顫,沒有睜開的意思。

在他躺在河水中,呼吸間嗆進了水,痛苦地微微掙紮,但那只是身體本能的行為,從始至終,玩家的眼前都沒有任何任務彈窗出現,玩家反覆點開任務列表,其實並不知道自己在等待什麽。

就算是玩家,也沒有辦法救一個失去了求生欲的人。

玩家有點難過了。

*

“這裏已經有人坐了。”玩家懶洋洋地說。

紅發青年楞了一下,顯然沒察覺到玩家的氣息。

“抱歉,不知道這裏已經有人了。”

他老實地回答,沒有疑惑河岸邊上也會有占座之說,平靜地接受了這個說辭。

“坐吧,不過要按小時收費。”

“我可能支付不了太多錢。”

“那就跟我聊聊天當報酬好了。”

“我沒什麽和人聊天的經驗,別人單方面跟我搭話也算嗎?”紅發青年回憶了一下雇主簡短的交代,和目標們求饒的話。

這應該算吧?

“不過我之前都沒有回答,現在想起來很沒禮貌。”

“你是做什麽工作的啊?”玩家好奇地問,又很快地打斷對方的話,“別說,讓我來猜一下!”

玩家沒有用[探查],眼睛用力地睜著,看對方略顯成熟的長相,和手上的槍繭,稍加思考得出答案。

“一定是開餐館的吧!”是你,幸平創真!

“聽起來是份很有挑戰的工作,不過我之前的工作其實是殺手來著。”

玩家失望地“啊……”了一聲,可惡,早知道就猜赤司征十郎了。

玩家歪頭:“之前?”

“因為我已經不做殺手了,但是除了殺人以外,我並不擅長做其他的事情……”交換了姓名以後的織田作之助也向玩家吐露了最近困擾著他的想法,“我僅僅是不想再殺人了。”

“每個人都不是生來就什麽都擅長的啊,就像是,誰能每次考試都得滿分啊?”玩家滿不在乎地說,“那句話怎麽說的來著?你不需要很厲害才能開始,你需要開始才能變得很厲害。”

織田作之助張了張嘴,想說,其實他也沒有上過學。

“你說的不想殺人,是決定從今以後一個人都不殺了嗎?”跟織田作之助聊了會兒天,玩家的心情恢覆到往常的興奮,見他點頭,緊接著又問,“那如果有人要殺你,你打算怎麽辦啊,反擊的話你就殺人了,不反擊你就死了啊!”

“……我沒有想過這種情況。”織田作之助仍然是一副平靜的模樣,實際上只有他自己知道,他內心陷入了對未來還沒發生的情況的假設,隨後又從心地說著,“大概只有等我到了那個時候,不得不做出選擇時,才知道會怎麽做吧。”

“隨便啦。”玩家不在乎地擺擺手,明日事明日惱。

“也許你可以來我們港口黑手黨工作喔,跟我一起出任務!怎麽樣怎麽樣?”玩家期待地等待織田作之助的答案,在中途對著織田作之助用過[探查],玩家震驚地後退一步,“你居然還沒成年嗎?!”

玩家整個人失去了顏色。

“啊,是。”織田作之助對玩家誇張的反應接受良好。

“不過我不殺人,不太適合港口黑手黨吧。”

“沒關系,我會讓你知道,你不只有殺人的價值。”玩家猶豫了一下,還是向這位對未來尚且迷茫的前殺手遞出了橄欖枝。

“我會好好利用你的,織田作之助,為我所用吧。”

“啊,這樣嗎?好。”

「*[織田作之助]陣營改變!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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